週三下班後,接了大喜一起坐火車,麥先生在 Ilkley 站等著我們。
在火車上跑來跑去的大喜,一坐上麥先生的車就昏死在我身上,也無畏下車步行時的冷風與低溫,一路睡回到房間。
這天半夜開始,大喜開始發高燒,每隔三小時餵一次退燒藥(Capol, Nurefan) 餵到週四早上五點,體溫才回到正常水平,也會唱唱跳跳。
週四早上送到托兒所所後,稍微跟老師交待了發燒的狀況,要麻煩老師們今天多注意大喜一點。
老師擔憂的說,雖然大喜現在沒事了,但要吃到三次的退燒藥才控制住溫度,實在不尋常,強烈建議我們馬上帶他去看醫生。
原本還不怎麼擔心的我,開始有點緊張;醫生要我們十一點去現場排隊。
在回家的路上,大喜又開始發高燒,軟趴趴地靠在我胸前,到家後、量體溫餵藥後就睡倒在我身上,直到要出門看醫生前才叫醒。
睡醒後兩頰紅通通的大喜,自己稍微走了一會就要我們抱。
醫生看見像蘋果一樣紅的臉頰,先是猜測長牙、後又斷言是一種叫做 Slapped Cheeks Virus 「被打巴掌的病毒感染」(名稱好好笑)。
(醫生也是有檢察耳朵、喉嚨,不過很快就判斷是slapped cheeks。)
醫生說,這發燒會持續幾天,週末以後就會比較好。這類病毒沒有藥醫,不需要吃藥,況且也沒有藥可以吃。等自體產生抗體之後,就會痊癒。
還說,最好的發燒處理,就是在不凍死孩子的條件下,只穿尿布就好,這樣散熱效果快一點(即使是出現畏寒發抖的狀態也是這樣)(我覺得很不可思議!)
接下來的 72 小時,大喜每隔 4-6 小時就發高燒到41度,每次發燒都要餵到2-3次的退燒藥(Capol, Nurefan)才能把體溫控制在38.5度上下(是呀還是發燒)。
看孩子燙成這樣,我自己都很想哭,更情願是自己在生病。
尤其是在半夜的時候,好幾次,更是六神無主的暗自掉淚。因為大喜跟我睡,而且很愛緊緊貼著我睡,不舒服的時候,大概是已經燒到一個地步了吧,不見得會哭,就是不安穩的翻來覆去,會來討抱,沒有熟睡的我,會醒來查看他。我也是每隔一兩個小時會半夢半醒的幫他量體溫。
這幾天他幾乎沒有吃東西,水果也吃的很少。每次發燒,就會有氣無力的討抱、躺在我胸前。
沒發燒 / 沒有燒到39.5度的時候,正常的跟往常一樣。
新買的推車是大喜最好的玩具。
-MissDarcy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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